凌恒想到自己不在的这些年,义父义母他们肯定没少受欺负。
“有你这个战帅在,哪里还敢有人来?”
宋海眉宇之间透露出自豪感。
没人敢闹事就好,如果还有人敢闹事......
必定让他后悔终生!
朝左丘使了使眼色,后者会意。
从外面的大衣中掏出一瓶未开封的酒递给凌恒。
“义父,这是我特地孝敬您老人家的,别让义母知道。”凌恒将酒塞在宋海怀里,声音压的极低,就只有他们俩能听见。
他知道宋海没事不会叫他回来的,除非......他想喝酒了,却没办法喝。
凌恒小的时候,宋海经常让凌恒找个借口支开马玉莲,他好偷偷小酌两杯。
“好小子,你小时候劳资没白疼你。”
宋海眸光微亮,爱不释手的抱住酒,满脸笑容。
一个淳朴老实的农民只想在闲下来的时候,可以小酌一杯,就满足了。
“我得尽快藏起来,你义母不让我喝酒,我这几天快馋死了。”
宋海二话不说,就往屋里面跑,生怕马玉莲发现凌恒带了酒给他。
凌恒和左丘对视一眼,双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