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天分？这也不可能啊，自己那些师兄什么的都说自己很有天赋。
“教不了就是教不了。”姜山耸了耸肩。
“那你是从哪学来的。”陈芝烟问道。
姜山想了想，觉得应该要让陈芝烟死心，便说道：“克里斯蒂安雷瓦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摇了摇头，谁啊，名字这么拗口。
姜山叹了口气：“他是世界第一的行骗大师，靠忽悠别人发家，用一张巧嘴就骗来了数十亿的身家。”
“什么？”陈芝烟震惊了，靠一张嘴就能忽悠到几十亿。
“我就是跟他学的，不但如此，我还跟空空门的掌门苏乾坤学过两手。所以你那点伎俩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姜山很骄傲的道。
“空空门我知道，我们飞燕门就是空空门的分支，据说只有精英弟子才能进空空门去学习。”陈芝烟很震惊，姜山竟然认得空空门的掌门？
旋即，陈芝烟便对姜山投去怀疑的目光：“你该不会是在吹牛吧。”
“是的，我是在吹牛。”姜山笑着承认，道：“那现在能不能让我这个爱吹牛的人走呢。”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陈芝烟立马听出姜山在说反话，小声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