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能。
她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身子,猛地恍然,原来他早都醒了,于是开始使坏,伸手去捂他的口鼻。
他轻轻在她手心亲了一下,睁开眼,眼里分明满是笑意。
“醒了还要装睡?”窦瑜捏了一下他肌肉紧实的手臂,想要坐起身。郭素却不肯让她起来,从来端正淡定的人居然也会耍赖皮,任凭她小鱼一样在自己怀中的方寸之地扑腾,然后小小使力就将她压回身下。
“只是闭着眼,怎么是装睡?”晨起躁动,声音沉哑。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会儿,婢女听到房内的响动,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门,低声询问他们是否要起身,又说前面老爷还在等候。
窦瑜脸红得厉害,强行将他推出被子,将自己团团包裹成蚕蛹,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去拿早备好了放在一旁的洁净新衣。
郭素眉梢眼角及唇边皆带笑意,也取来衣裳穿好,隔着纱帐见她换好了,才唤下人进门。
婢女随即捧着盥洗之物鱼贯入内。她们都经过教导了,不敢抬头往床边细看。
窦瑜由她们服侍着洗漱梳妆,穿上外衣。一切收拾妥当后,新婚的两人牵手一同出了房门去见祖父,和他共用早饭。
秦风海早就在饭厅等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