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前人对视了一下,又低首认真地剪起来,很快就有细碎的红纸屑落在她屈起的腿上。
两位主子可真是半点不着急,说说笑笑,实在是辜负这大好夜晚了。听着屋内的说笑声,佰娘无奈又心急,春珊昨夜简单教导了娘子一番,娘子是懂一些的,但女孩子家自然羞于主动,不会是姑爷不会吧?
她急得反复往窗边张望。
两人头挨头的剪影在灯火的照耀下投在窗纱上。佰娘真怕他们会这样剪上一整夜的纸。
屋内,郭素伸出手指勾了一下红纸的边缘,认真发问:“剪的是什么?”
窦瑜剪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舔着爪子的小老虎。
“是一只——嗷呜。”她忽然放下剪子,摆出扑食的样子,身体猛地朝他倾过去,又在近处停住了。
郭素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显然并没有被她的突袭吓到,两人呼吸相闻,目光相接。
屋子里太过安静,红烛燃烧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是一只老虎。”窦瑜轻声说完,身子后撤,刚想要坐回原位,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因为没有用力,自然没能挣脱开。
“还没剪完……”
她说话时郭素已经越过两人之间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