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延不肯走,将地上的醉汉扶起来,歉疚道:“您无事吧?真是抱歉。”
地上的人已经烂醉如泥了,魏延见他如此狼狈还能看出样貌俊秀端正,衣裳用料也绝非凡品,奇怪于这样的人怎么没有随从跟在左右。
……
婢女跑进院中喊:“姑爷来了!”
在此之前,窦瑜听不见太多的声音,满耳朵都是锣声和爆竹声,屋内的人也一直在不停地说话。但婢女的这一句叫嚷清晰地传进了她耳中,令她精神一震,持续了快半个时辰的困倦也消失不见了。
她偏头去看窗子,窗上贴着红纸剪出的喜字,隔着窗纱只能看到院子里影影绰绰走动的仆婢。
有人催促她道:“新娘子该盖上盖头了!”
她心里紧张,袖内搁在膝头的手顿时攥紧了,下一刻眼前就被一片暗红遮挡住了。她绣喜帕的时候怕是自己这辈子最用心的时候,如今这东西就盖在她的头上。
婢女将她轻轻搀扶起来,引她离开床榻,绕过屏风,一步步走出房门。
出门后,她耳朵一动,听到了一道渐渐走近的,沉稳的脚步声,知道是表哥来了。
她看不见他现在的样子,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红绸绣面的新靴以及同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