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赶出去么?”
秦风海没有回应,又让卓伯去找棋盘来,“来来来,咱们祖孙手谈一局。”
卓伯欲言又止,知道秦风海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还是没有多嘴,将棋盘为两人摆好了。
窦瑜在棋奁中翻弄两下,笑道:“咱们俩哪里会下这个?”
“你小时候我还教过你!”
窦瑜笑着摇头,“得了吧。您自己都学得一团糟,也只教会我在棋盘上用棋子摆画。”
可祖父还是执意要拉自己认真地下一局,窦瑜无奈应下了,不过还没走几步,见自己胡乱落子祖父也不阻拦,就知道祖父是有别的意图。
她用手指敲了敲棋盘,直话直说道:“有什么话您就讲吧。”
秦风海已经在肚子里酝酿了半晌,将手里的棋子扔回奁中,捡了个话头从好几日前说起,讲他前些天在街上遇到惊马,险些被马撞了。
“怎么无人告诉我?”窦瑜脸色顿时就变了,从榻上支起身体,越过矮几去拉祖父的衣袖,“可有哪里受了伤?”
“这不是重点!”秦风海摆摆手。
那日他连磕碰都没有,当时情况虽危急,好在有一少年郎勒马救下了他。少年郎做了好事不留名,秦风海想感谢他都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