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仍旧很快收敛干净。
他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小猫,表情克制地同她道谢。
略一顿,又请她进院中小坐。而郭素没有多做停留,因为他午后还要出府。
窦瑜在院子当中的石桌边坐下,喝着无难师父亲手沏的茶,听他轻轻说:“之前得知了你的身份,却没有与你相认,抱歉。”
无难自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生父是九五至尊,高坐龙椅之上。但他长在寺中,自幼修习佛法,对生身父母及财富权势并无执念。
王旦打错了算盘。如今他只想寻一处寺庙,为人讲经也好,清修也罢,总之不会如王旦之流所愿。
窦瑜摇头,认真道:“师父实在不必与我道歉。你与我虽然确有一些亲缘,但相识时间这样短,自然没有必要对我言无不尽,反而置自己于危险之中。”
之前身份未暴露时,他还在寺庙里住得好好的,现在却要避于府中。可想而知,至少目前来看这个身份对他是弊大于利的。
无难放在膝上的手指轻轻屈了一下。
他又轻声问:“之前那些经卷……”
窦瑜立即谢道:“我都供在案上了,也都仔细读过。谢谢你。”
“不必谢我。”无难一字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