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与她擦身而过。
媒人还来不及同他说话,嘴巴像是被黏住了,为他气势所压,畏惧不已。又看着门口的整齐列队的众士兵,视线触及在面甲之上就迅速移开了,心口砰砰直跳,不敢再在这里逗留。
战战兢兢匆忙跑走。
郭素不知门口遇到的人是来给自己说亲的,他径直入府内,与闻信迎出的管家相遇。
管家喜悦道:“大人!”又跪下见礼。
“阿瑜呢?”郭素习惯性地率先问她。
管家坠在他身后随他向院中走,回答道:“应还是在前厅,秦老爷也在。”
过去的路上还在对窦瑜夸赞不断:“多亏了有娘子,将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条。”
郭素眼中浮出笑意。
脚步更快了一些。
窦瑜听到下人通禀,说表哥回来了,也离开座椅穿过帘子站在门口张望。很快就见到他穿过了院门大步走来,甲衣干净,看不到半分血迹,但气势犹在。
上下看他,露在外面的地方看不见伤处,稍稍放下心来。
郭素先站定同秦风海拱手作礼,也循着窦瑜的叫法,称他为“祖父”。
不论秦风海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真对上郭素时倒是很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