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的,更不用说带走一个无实权的长公主,及一个小官的女儿。
这是当年高祖为嘉奖老武公侯而赐下的令牌。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武公侯府只高高供起,从未使用过。谁又能想到,令牌居然会被胡王升用在今日这种情况下。
窦家的下人跪了一地。
赵克继续说着:“劳烦府中下人也将善娘子一并带来吧,我知道她一定还在府上。”
以徐月对她疯魔一般的爱护,几次失而复得,必然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
“他真是疯了。”徐月瘫坐在地上,喃喃说。
……
胡王升受了家法,背上遍布着藤鞭狠狠抽打过的血痕。他父亲想要打醒他,手下并未收着力道。
他一言不发地承受了。一大早依旧面无表情地换好喜服,又亲自为“窦瑜”换了衣裳。只是他不会束发,几番尝试依然搞得一团糟,便语气如常地命手巧的侍女婆子们一起为“窦瑜”梳妆,似乎是为一个大活人,为武公侯府真正的主母梳妆一样自然。
侍女婆子互相搀扶着从屋里出来之后,全都吐得昏天黑地,腿软得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唯一一个胆大的侍女,脚下打晃地走上前来,捧着红盖头,细声提醒胡王升:“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