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动不已,蜷缩的身子略动了一下,却又凝注了,踌躇道:“……可我走了,奉都城怎么办?”
“屈辱忍让绝非长久之计,今日妥协,焉知赵野来日不会得寸进尺。”胡王升看着她轻轻说,“守护奉都城是我们将士的职责,而不是你的。”
善兰琼眼底又是一热。
很快她被胡王升自地上扯起,呆呆地顺着他的话去做。可等她走到桌边,看着桌上堆叠的嫁衣,眼中却露出茫然之色。因为这衣裳似乎与昨夜宫中送来的那件略有不同,虽然皆是红衣金冠,绣纹又有差别。
昨夜东西才一送进房中,就被她揪住撕扯了一番,金冠也掉在地上不知踢到了何处,当时她哪里会有心思仔细看这身嫁衣,所以此刻也不太确定了。
回头看向胡王升,见他拔脚要往屏风外去了,心思几转,到底还是咽下了疑惑。
善兰琼来不及多想,自盆中绞了帕子将面上的泪痕擦净后慌忙换衣。
巳时到了,宫中派来的老嬷嬷站在院中催促善兰琼出门。
来接她的红轿就停在院门口。换好嫁衣后,善兰琼整颗心砰砰直跳,隔着眼前暗红色的遮挡,焦虑浮上心头,急切地想要寻找胡王升站立的位置。
胡王升感受到她的不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