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他欢乐失节,理应受惩。但圣上却认为三皇子的表现实乃人之常情,只因性格有缺,不敢来与他这个父亲争辩,便用这种荒唐法子宣泄不满,难得生出慈父之心,将此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三皇子醒酒后,在圣殿外跪了一下午,也哭了一下午,又变回了圣上那个最为怯懦的儿子。
萧夏见她一手轻轻搭在围栏上,即便没有笑,却眸若灿星,像一只好奇的娇狐,让人看着也心胸一阔,极为熨帖。女子生就一副好皮囊并不算难得,难得的是还有着不输他族女子的气势,自从见过她骑马射箭,更加留有好印象,故而今日偶遇后,才忍不住尾随而来。他还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
只是她身旁还站了个与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男人,着实有些碍眼了。
他的视线愈加露骨,窦瑜渐渐觉得不舒服,退后一步躲开了。郭素也恰好脚步微动,挡在她身前。
云宁将药买来,折返回来时见谢妙儿已经走了,心中复杂,余怒仍未消。佰娘从他手中将药接过来,扶着窦瑜坐到桌边,仔细给她上药。一边轻轻吹着风,一边心疼地小声说:“您肌肤娇嫩,看着都疼。”
窦瑜道:“也不太疼,其实都没什么感觉了。”
另一只完好的手还在不时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