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立即出声阻拦:“此举危险,箭筒你我背在身后就好。若马忽然失控,极容易伤到人。”她对自己的骑术再有信心,也不会在这种玩闹比试时置别人于危险的境地。
徐仪毫不理会,又转而对沈嘉说:“既然押庆云郡主赢的只有你,那你拿好箭筒,也去那边等着吧。”
说完才看向窦瑜,道:“押我赢的自然是信我的本事,押你赢的也是信你的本事。既然相信,又怕什么?你我从马上俯身,自她们二人高举的箭筒中抽取羽箭,再到距箭靶二十步处射出——此为规则。”
窦瑜摸着惊雪的毛发,认真地说:“那我认输。”
“好。”徐仪娇艳的脸上一派天真神色,一口应下,“既然你认输,那换人来与我比试好了。”她看了一眼那个抱着箭筒害怕地低头抹泪的小娘子,笑眯眯地说,“既然姜九娘你不敢去举箭筒,那就由你来代替庆云郡主。踏风好像也变得温顺了,你去试试。”
说完,徐仪又看向窦瑜。
就算窦瑜认输,沈嘉还是要去场上举箭筒。
窦瑜皱紧眉,不再理会徐仪,肃着脸色拉了一把缰绳,驱使着惊雪走向起点处。沈嘉紧张得面色发白,无奈地在宫人的带领下抱好箭筒往场上走。
窦瑜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