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也早,所以早早就到了老夫人院子里。
窦瑜抬起脚朝母亲所在的方向走了一步,想到她的冷漠又不由得停顿了一下,心里沉沉的,但还是装作不在意地继续走过去,在母亲手边的椅子上缓缓坐下。
徐月往常一串佛珠不离手,今日竟没带了,素白的手轻轻搭在扶手上。她从前还戴着寺里求的佛牌,此刻颈上也换了一串璎珞。窦瑜敏感地察觉到这些变化,但母女关系冷淡,自然没有询问的机会和必要。
老夫人对郭素也是难得温和,仔细听了他的祝语,夸了他这次在军中的表现。
“职位是小了些,但军中人大都是这样一步步高升的,别心急,做好分内事。”
“老夫人教导得是。”郭素垂眸应声。见他如此稳重,叫老夫人改观得更多。从前很少仔细瞧这孩子,如今一看,已然成年可以在外闯荡了。虽然身世依旧是她心里一根刺,但好歹不曾连累窦家名声,想开之后也就没那么介怀了。
隔了半盏茶的工夫,四房的也都到了。老夫人一见到窦二郎窦亭就撩起眼皮,不悦地说:“除夕只请了一回安便再见不到你,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府外到底是什么牵着你,见天儿地往外跑!”
窦晏平贺存湘夫妻二人俱是一脸尴尬,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