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白开裂嘴笑道：“懂那么一点点。”
“那这个真夜明珠，又是从哪里来的？”
“真夜明珠本来就是圆的，最多是没那么圆。但不能打磨，打磨的话反而会破坏光泽。至于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从深海里来的。”
白萌萌露出惊讶地表情，显然不信。她看了看大白珠，说道：“外公，我年纪可不小了，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哄好咩。”
白开道：“我可不骗你。珍珠从蚌里出来的，这个你知道吧。夜明珠也是从蚌里出来的。不过河蚌不行，河底不够深。”
“深？”
白开点头，说道：“对，要深，不深不够劲，越深越好。”
白萌萌想了想，说道：“外公，你说的劲，是不是指海水的压力？”
“我家萌萌就是聪明，对，现在的说法是海水的压力。但其实也不是。海水的压力是作用在蚌上，蚌再把这种压力作用在珠上。用练武人的说法，那就是劲，不是力。”
白开的解释，弹幕顿时再次密密麻麻，可以说是遮屏蔽幕。
“神特么的劲！”
“内劲，懂了！”
“呵呵，暗劲，明白！”
“听老爷子讲故事，当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