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说。
她还没到抑郁的程度,但社恐绝对有。陈星刚搬过来和阿三哥打游戏的时候他就说过,好几个月了就没听到海德薇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陈星也是从她的嗯啊哦,慢慢变成现在这样的交流方式的。
想到这些,陈星的语气都温柔下来了,说道:“放心,大家都很好的。”
阿维尼翁的街道上每时每刻都有精彩的事情出现。
你可以在转角看到大热天穿着玩偶服发传单的泰迪熊,也可以看到70多岁老街头艺人弹着吉他卖艺,甚至一个拿着咖啡,说着电话,眉飞色舞的女人也很有故事性。
只要敢拿着相机,街道上到处都是能拍的东西。
陈星右手包裹着海德薇的右手,帮她稳住镜头,对着那个唱歌的嬉皮士老头,说道:“就这么拍就行了,你别怕。”
“好。”
海德薇的手有点冷。
不过语气却意外的好听,陈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海德薇脸有一点点红,想起两人现在的动作,陈星笑了下……他当然知道海德薇对自己的想法。
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
两人毕竟离这么远呢,他也不会长期居住在法国。
谈一次恋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