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马文才顿时一惊,立刻喊道:“刀疤!刀疤!你他妈死哪儿去了!”
“你是在找他么?”
林坏退后一步,拎过来一个人。
那人浑身是血,鼻青脸肿,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了。
马文才看了许久,才终于看清这人是谁,是刀疤!
刀疤可是他手底下最强的马仔,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其他人呢?
“马老板?”
“聊聊吧。”
林坏随手把晕死过去的刀疤扔到一边,走了进来,观察着屋子里的东西。
“一个矿区的办公室,都装修得这么豪华。”
“马老板可真是富有啊。”
林坏自顾自地坐下,又抽出桌子上的雪茄,点燃吸了两口:“你说你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就是不肯给工人们发工钱?”
“难道你不知道,恶意拖欠工钱,是可以判刑的吗?”
马文才咬着牙,他当然知道。
但在这个地方,谁敢去报警,谁就会人间蒸发。
更别说,这些没文化的底层工人,心里默认煤矿老板都跟上面的人有勾结,他们根本就不敢去报警。
否则的话,他马文才哪敢拖欠这么多人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