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谷就穿上娘以前的厚毛法衣,裹住茶茶往受罚的山洞去。
这里气温极低,山洞还只有禁制没有门,她按号牌找自己的进去,号牌自动从手中飞走。
山洞里空荡荡,除了厚厚冰璧上留下的刻痕,再无其他。
沈多取了自己的小床,找最厚的铺盖放好坐上,“茶茶,你冷吗?”
“当然冷,现在我没法运转灵力。”它窝在沈多怀里不动,“唉,但凡你师父是个正常的,咱俩都不会被人关。
不过那个女孩是谁,一上来就打就杀的,玄仙宗还收这样心性的弟子?”
沈多叹气:“不知道。有一种总有刁民还害朕的感觉。
我运转灵力给你取暖。”以后,得备些防寒防暑的东西在身。
“哈哈哈,小丫头还自怜上了。”听雨看着水晶球里打坐的小人儿,跟身边倚墙的人道:“玄忘,你对比一下乌棠棠。”
她轻拂一下,球面再现冰谷,不过却是乌棠棠坐在一瘸一拐的赤焰虎身上进了一个冰洞。
进来一看什么都没有,一脚踢在虎的伤处:“都是你,直接把那丫头撞死烧了,谁还会发现?”
“呜嗷。”赤焰虎爬几次都起不来,认命的蜷起舔伤。
乌棠棠半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