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放等车口,偌大的月台上一个人都没有。
柔软的阳光慢慢慢地耐心地撒在不远处的柏油马路上,树荫不大不小,刚好遮住远处人行道的一侧,学校的主干道一直延伸到山上,左边就是操场,几个班在难得的踢球。天空瓦蓝瓦蓝,没有高原上通透,但是刚刚好。大朵大朵的云儿堆在天边,无比辽阔的勾画出校外的地平线,风从很远的地方刮来,又不满身尘土,树叶薮薮抖动,夹杂在操场上远远传来的踢球声中,让人舒适的静谧。
有几个结伴的少女说这话,活泼的从篮球场边路过,几个男孩在打球,挥洒汗水,看上去很沉溺,少女走到转角回头,看见远处保安一样的人正气急败坏地赶来,刚好,男孩子们的眼光被她吸引,她抬手指向奔来的大人,偷偷打球的男孩们会意,大笑着收拾东西,骑着单车逃离,然后喊着谢谢,飞快的逃走。
和平,安宁的世界。
但是……还不够安宁。
一个年轻人走在街上,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工牌,上面写的名字是“张启明”。
“说书唱戏劝人方,张飞喝断当阳桥,春花秋月何时了,北风驱马雨萧萧,晴空一鹤排云上,穿尽红丝几万条。”张启明嘴里胡乱唱着怪怪的调子,一脸惬意的走在马路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