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意这件事情。
“是……是源下的调令,源最近有些过于狂妄,自从掌握了怪异事件处理部之后,行事就越来越跋扈,已经没有以往的章法了。”朱雀烈如此说道。
“源的调令?源能够调的动朱雀家的人吗?我看是宮下的调令吧?”名叫天上院宁的高贵妇人随口说道。
朱雀烈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
他当然知道,源的调令是不可能调的动朱雀家长子的,必然只有天上院家族的调令才能调的动他最看中的儿子。
但他不可能这么说,除非他想死。
对尊贵的主族说这种话,那就是自寻死路。
而且,就算是这种旁敲侧击的暗示,也已经是赌上性命的决断了。
如果对方不是宁大人,而是宮大人的话,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这种含有私心,试图裹挟主族的话。
天上院宁停止了插花的动作,转而撇了旁边跪着的那个中年壮汉。
朱雀烈,著名的武士,具有五种超感知的强者,阴阳术与剑术齐修的天才,朱雀家的家主,在外面也是万人簇拥,弟子们和下人无一不是对他诚惶诚恐,他一声令下就能裁决无数人的人生。
这样的人,在天上院家看来,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