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你不知道吧？其实你的每一部作品我都有看，我甚至都写了满满好几本笔记和想法，可我一次也没有鼓起勇气寄给你。”
“因为你越来越耀眼，而我，不管怎么努力，都没人会喜欢。”
安藤停下了回忆，沈夜震惊不已。
他从未想过安藤一直追随了他这么多年。
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小时候因为妈妈的吩咐随手做的事情能让安藤记这么久。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嘴巴张张合合，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似乎没什么可以辩解的。
而安藤也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顿时自嘲的一笑。
“沈夜，我说这么多，不是要求你什么，只是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沈夜嗓子沙哑。
“我每年寄给你的生日礼物，你看过吗？哪怕只有一次。”
安藤紧张地看着沈夜，似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问出来的。
可是沈夜迷茫的表情让她所有的勇气一散而尽。
安藤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沈夜想解释，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借口。
因为，安藤说的生日礼物，他根本就从来没有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