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还是对我自己。”安藤终于说道。有些无力地靠着墙，低下头说道。大概是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再加上现在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说这句话的时候安藤甚至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顾意就这么看着安藤，良久之后终于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是专门过来说你的， 只是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了。”安藤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满是坚定。
顾意久久地看着安藤，她不知道安藤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但是既然安藤听进去了，眼里不再满是消沉了，对顾意来说，这一趟就算是成功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现在消息都已经传疯了，你的粉丝一边拼命地帮你控评一边超我们这边要解释，黑粉那边更不用说了，拿这件事大做文章，连你是沈家卧底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安藤苦笑，“我又不能堵住他们的嘴，他们能怎么说还不得让他们怎么说。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顾意有些不明所以。
“你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吗？”安藤看着顾意的眼睛问道。
顾意松了一口气，骂道：“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我会觉得这件事是你做的？谁不知道你是沈夜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