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沈天成就只有沈夜一个儿子，而公司必须有人来继承，这个人只能是沈夜，不能是其他任何人。且不说创立公司的沈天成，林贞都知道，沈夜并非只是他自己，背后还有沈氏，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抛弃的。
“那又如何？”林贞话虽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已经是妥协了。
“你不用纠结这个了，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什么叫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林贞皱眉，“不是你先提起来的吗？”
沈天成：“……那就不说这个了。”
“那说说你对苏沫什么态度？”林贞斜眼看沈天成问道。
沈天成的脸上立马露出了跟他性格不符的纠结表情。
沈天成在平时工作的时候，不管多么棘手的问题，对沈天成来说就像是没有任何阻碍一样，他总是能处理得很完美。所以在沈天成对脸上，很少，或者说是几乎不可能看到他露出这种样子。
但这也只是对外人来说，甚至沈夜都不知道，只有林贞一个人清楚，沈天成尤其是心虚的时候，格外容易露出这样的表情。
“说话。”跟在客厅的时候不同，林贞的态度强硬了许多。
见林贞真的有生气了的意思，沈天成赶忙说道：“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