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和沈夜在一起的场景，浪漫的，温馨的，甚至是吵架的，可是都没发生过。
却不知道在这个夜里，见到一个鲜活的，她从没见过的，如此执拗的沈夜。
她躲不开他的眼神，更逃不开他的疑问。
“是，你说的没错，如果有别的选择，我不会来找你。”
这些话，是她自清醒以后每天用来提醒自己的。
可是到头来，她发现自己别无倚仗。
“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我不喜欢我纠缠你。可是到头来，我发现我根本无力和星渊对抗。对不起。”
说完这一番话，安藤都觉得自己像个绿茶。
沈夜却放开了她。
“所以，你打算怎么还？还是说继续欠我一个人情？”
安藤无力点头，“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没什么信服力，只是我目前确实只能给你这样的承诺。”
“好，那就继续欠着。”
安藤不敢看他，大概是不想从他脸上看到类似厌恶的表情，干脆抬头看向天空。
一轮残缺的月亮。
“安藤，让我帮忙并不丢人，丢人的是你的自以为是。每次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可以渡过难关，最后走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