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比娘娘大些,也是出嫁的年纪了,但奴婢并未听说徐小姐许配人家。”
“倚岩姐姐性子慢,也羞于谈这些儿女之情,想必也是要听从媒妁之言吧。”安薷寞的眼神看向外面,格外怅惘。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而且安薷寞的性子与楚末更合得来,两人一起玩闹,而徐倚岩一般都是在一旁笑着看着,更像一个贴心的长姐。
“娘娘,但是我听将军府的婢女说,楚将军并不喜欢夫人,甚少宿在夫人的屋里,半年来也只二三次而已。”云佩又悄悄说道。
安薷寞叹了口气。她知道为什么。她想起那天深夜在安相府的花园里,微醺的楚末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的话。她知道楚末说的是真心的,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懵懂幼子,她早就感觉出来楚末的心意,同样,她也能感觉到宫少洵的虚情假意,那温柔的话语下全是利用。安薷寞是谁不重要,相府嫡女是谁才重要。
“娘娘,娘娘,王爷让宣昭仪罚跪两个时辰,娘娘,快去劝劝吧……”一个丫鬟跑来说道。
“罚跪?怎么能……”安薷寞也顾不得喊轿辇,急匆匆地扶着云佩就赶往臻瑜阁,幸而近日身子好很多,胎儿也稳定,否则安薷寞心有余也力不足,管不得这事了。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