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夫人仔细端详着安薷寞,心疼地摸了摸安薷寞的头,“云佩也不知道让娘娘多吃些。”
“夫人,娘娘没瘦,是您太想娘娘了,怎么又怪我呢,我可把娘娘服侍的好好的了。”云佩也算是大夫人从小看到大的,自然不怕大夫人这似疼爱的嗔怪。
“娘,家里一切都好吗?”
“好,都好,只是你爹怪想你的,成日地念叨你,怕你生事。寞儿啊,现在你可不同从前女儿家了,凡事爹爹护着,你现在可要为自己打算,我和你爹也不要你多得宠,就平平安安就好了。”大夫人悉声道,“还有啊,既然你为承雍王妃,那你爹朝堂之上自然为王爷多效力,那也是咱们安相府的荣耀。”
安薷寞连忙道:“娘,让爹不必效力于王爷……”安薷寞自觉失言,慌然住了口。
大夫人深感奇怪:“为什么?既然你是承雍王妃,那朝堂之上你爹自然被归为承雍王一派,虽然你爹不喜承雍王,可若惹怒他,只怕咱们安相府朝不保夕。”
安薷寞只得顺从地点了点头,这时若说出自己与胤和王之间的瓜葛,按大夫人的性子,少不得震怒。大夫人最看重的便是三纲五常,最见不得的便是男女之间的私情。虽说安薷寞与宫少泽之事只在安薷寞嫁入王府之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