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越过一片险峰,前方大地上出现一条巨大的裂缝横亘于山林间。
谷河朝着那条幽深的沟壑中落了过去。白朗见他下落,也跟着落下。
深涧的两侧是陡峭的山崖,树影幢幢,把大片的昏暗投映在那深谷之下。
不知名的鸟叫声回荡在石壁之间,凄厉的像是鬼魂的哭嚎。
两人顺着深涧而落,当脚踏足了地面,四周就只剩下了一些细碎的微光。
踩着腐朽的树枝,有清脆的噼啪声。风声徐徐。
“你就想带我来这儿?”白朗打量了一圈,目光定格在前方谷河的背影上。
谷河背脊有些佝偻,没有回应。稍作沉默后往某个方向指了一下。
其实在来到此处的时候,白朗就已经在意过他所指的方向。
“那就是我想让你见的东西。以你的眼力,大概不需要我再多做介绍了吧。”谷河悠悠言道。
白朗朝前走去,经过谷河的身边,再往前走到了某处平坦之地。
他踩着的这片地面,寸草不生,只留下腐朽的痕迹。
而在这片空地的正中间,插着一枚玉盘大小,形状并不规则的红黑色的薄片——那是一枚鳞片。
鳞片散发着让人发憷的威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