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所以很多熟悉鹿九天的人,在平常的相处中,都会以一种同辈论交的姿态。甚至有些人也会在下来时开着鹿九天的玩笑,而鹿九天也从来不会因此而计较。
有人递来酒水,鹿九天却摇头,轻轻抖了抖身上的甲胄,把腰间长剑重新系了一次。
将士们面面相觑,都忍俊不禁。
“总帅不用太较真了,他们进里面去,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出来。”
鹿九天不为所动:“既是坐镇在此,就该时刻警戒。”
一丝不苟,这也是边军将士都清楚的鹿九天的性格。就像现在,哪怕只是在等着遗迹里的人出来,他都滴酒不沾。
从人群进入遗迹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鹿九天自始至终如直松般站着不偏不倚。直到某一刻,忽然有所感应朝某个方向看去,那边有道人影正快速飞来。
来人落在鹿九天的跟前,那是个模样五十有余的男子。五十只是表明模样,实际年纪早已不知多少。他身穿半身的皮甲,皮甲上有兽皮包裹,腰拴一柄短刃。
只是看装扮,就知道这人是边军之人。稀疏的胡须已经夹杂着白色,齐肩的长发凌乱披散,带着些许的卷曲。双眸凹陷,眼角也带着皱纹。脸上饱经过无数的风霜,眼神苍老又沉稳,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