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怎么样了?”云嘉问。
“你知道,皮糙肉厚就是我的优点之一。”龙文牧妆模作样的掸了掸衣领。
云嘉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人从来没个正经,到哪儿都是这么装腔作势。
“既然没事,先坐吧,一直在等你。”云嘉说。
“等我做什么?”
“陆万博说,这次要告知的事需要你在场,我们一直在等你过来。”
龙文牧撇撇嘴,心情有些不畅。有事便商量呗,非要自己在场算怎么回事,自己就是个旁听的而已。反正看这模样,这次的事多半又跟自己有牵连。
“劳烦陆前辈等了半天。”
“无妨,本就不是什么急事。你有伤在身,我本来还以为会多等几日。”陆万博手托茶杯,神态平和,俨然一副前辈的神态。
龙文牧“哦”了一声,手捂胸口,一脸纠结:“其实,我这伤也没痊愈。我总觉得这胸口痛的慌,不然劳前辈再等等,我再去养个几日再来?”
陆万博额头冒出几根青筋,手中茶杯“咔”的裂开一条缝。
“有正事要说,你能不能别闹了。”云嘉瞪了龙文牧一眼。
“咳咳,开个玩笑嘛,人家陆前辈又不会生气。就是……杯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