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龙立在窗边,眺望着远方。
他的那种冷漠,或者说是寂静,带给龙文牧的感觉已经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外表冷漠的人,往往心里会想的比旁人更多。所谓的漠视,不过是一种伪装,就恰如此刻的他。
“她在这些年做过的事,我都知道。”云如龙此刻的态度跟面对云嘉那时候已经截然不同,看着窗外,嘴角甚至挂上了淡淡的微笑,声音不再是那么坚硬,而是逐渐变得温和,“三年里,她变了很多。”
这种话像是在对龙文牧说,又像是对着窗外在自言自语。
偌大的窗沿投进光束,让这巨大的宫殿不再那么昏暗。
云如龙看着窗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
“她能创立凌云堡,就表示她有出色的能力。等我走了,云轩国也该交到她的手上。她不该是一个小宗门的宗主,她该立在云轩国最高的位置。”
“为什么不对她说?”龙文牧问。
“时候还不到。”云如龙语气依旧的平静。
三年来,他几乎没有怎么和云嘉见过面,但是他知道云嘉做过什么。云嘉建立凌云堡的点点滴滴,每一件事云如龙都知道,因为每一天都会有人向他汇报云嘉的事。
“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