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令:“滚!”
男人终于放开了女人,顺手拿过沙发上的浴巾往腰间一裹,眯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季瑄,颇为赞赏地说:“不亏是我的儿子,无师自通也能开枪。”
男人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季瑄几乎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只觉眼前一花,拿枪的手痛得钻心。
再看时,男人就站在他面前,手里把玩着那把枪,抬手就是一耳光,季瑄只觉耳朵一嗡,眼前有瞬间的黑懵。
当视线重新恢复的时候,他看见妈妈状若疯妇,披头散发地扭着男人又踢又打,嘴里哭叫道:“你发过誓不碰他,你竟然敢打他?那我还留在这儿有什么意思?”
男人一手压制住女人,另外一手扬起来“啪啪”就是两耳光,女人的头被打得左右直晃,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口鼻飙出来的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溅出一点一点刺眼斑驳的血色。
季瑄最后一丝理智随着那点点血红被激怒燃烧殆尽,他顺手抄起墙角的一根高尔夫球棒冲了过去,但脚步在距离男人三步远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
在他面前,男人正用枪指着无力耷拉着头的女人,笑得云淡风轻。
“你小的时候,你妈妈不仅漂亮迷人还很富有,我早就知道总有一天她会离开我,所以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