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清此时已经脸如死灰。
但林晖没有一丝怜悯,冷酷说道:“那也不是你非法盗取别人肾脏的理由。”
马永清失态地大叫:“我没有!”
“你有!你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通过别人为你偷盗!”
马永清摇着头,说:“我没有,我给了他钱的。”
何培文愕然:就这样承认了?
林晖不动声色地看着马永清,说道:“现在来告诉我们一下,为什么要在你儿子摘除右肾,出院后不久就把他送出国外。真的如我们推测的那样,他的肝脏也出现了问题?但在国内也完全可以为他做治疗,为什么一定要送他出国?”
马永清双手捂脸一动不动,良久从手掌下发出一声哽咽的哭声,林晖没有再开口,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片刻后,马永清才抬起了头,仿佛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他不堪重负地搓了一把脸。
“是,就是你们推测的那样,我儿子的身体出现了大问题。就在那场摘掉破裂的右肾时,术前检查发现他的肝脏也已经轻度肝硬化,医生告诉我们,肝硬化是一个进行性疾病,只有越来越严重的,而他今后又只有一个肾脏,很容易危及生命。”
这番话并没有回答林晖提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