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林晖的刑侦队就没了主心骨,何培文一脸镇定吩咐手下做这样干那样,实际上心头发虚得直晃悠,总怀疑自己这样的安排不知道对不对,下意识地盼着林晖早点现身。
“我等苏法医醒了就回去,你先前对袭击警车的摩托车手的审讯有结果了吗?”
“唉——”何培文长叹一声,说:“抓了六个,我以为怎么也得问出点东西吧,结果个个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打太极的、负隅沉默到底的,没一个人说实话。”
何培文听见林晖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说:“继续审,告诉他们杜哥已经被我们击毙,把今天现场照片拿给他们看,车轮审,总能问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是。”
不管是回到局里的何培文等人,还是等候在医院的林晖,今晚注定又是一个熬到天亮的无眠之夜。
苏筱玥做完一切检查回到病房时还在昏迷中,但脸上氧气罩已经取了下来,这给了林晖她病情有所好转的感觉。
病房内的空调已经调节到合适的温度,松软温暖的棉被盖在身上,林晖看着她安静平和的睡颜,这才放心地到治疗室处理自己剩余的伤口。
多发伤口清创缝合起来费时费力,林晖回到病房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