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玥一个人打车回了自己租住的老旧小区,除了抓住肖勇的那天回来住了一晚,她几乎再没回来过。
上次悍马撞车案发生后,她就呆在医院,出院后就住进了林晖家里,林晖出差,她就住市局值班室。
老房子采光和通风本来就不好,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房子就透出一股霉味,给人一种衰败的感觉。
苏筱玥进门后将所有的窗帘拉开,窗子打开通风,把长久没有住人的床铺掸掸灰理顺,就将自己摔在床上陷进被子里。
好久没睡人的床也给人一种潮湿的黏糊感,这让有点轻微洁癖的苏筱玥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刚才与林晖大吵大嚷一番,虽然是演戏,但情绪被调动起来,这会儿平静下来后疲倦感也袭了上来。
但她还是强撑着起身,拿出一套干净被套,挂进烘干机里烘了十多分钟,这才换下了床上的那套,又将脏床单被套塞进洗衣机里,自己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
做完一切,她这才放松地躺在干燥温暖的床上无声吁出一口气,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数上面几十年前的老式吊顶的龟裂纹路。
她没吃晚饭也很饿,却没有想吃的欲望,她已经无力对不知道的过去改变些什么,但却希望凭借一己之力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