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好好,不去看,病死也是她活该!”
“谁让你咒她死啦!”妙歌转过去对着雷亮就是一通吼。
“林妙歌,你没事吧,”雷亮噌得站了起来,“究竟怎么跟你说你才满意,这么不对,那么也不对,人唐姿娴不让跟你说不就是怕你跟着伤心吗,人家宁愿你恨着她都不愿你为她掉眼泪,你在这矫情个什么劲?”
“是,我是矫情,我就是恨她,生病了我也恨她,你要觉得我蛇蝎心肠,不可理喻你就走啊,走了不就看不到我矫情了么!”
“你!”雷亮气的鼻孔里都在喷火,他蓦地俯下身,欺在妙歌眼前,“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清楚,我TM怎么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妙歌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震慑住,只僵直着身子用一双含着雾气的眸子瑟瑟的看着他,“说不清楚就别说,我也没求着你…”
“你是没求着我,是我求着你,是我一直在自作多情的求着你,这样总行了吧?”雷亮狠狠地咬了咬牙龈,妙歌几乎都能听到他的后槽牙磨得咔咔作响的声音。
话一说完,他便起身拿着烟走到阳台,外面寒气逼人,有雪花随着冷风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他就只穿了件毛衣,此时竟也感觉不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