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宠溺太过,平时在宗门是真的如同恶霸一般,甚至做出欺凌宗门女弟子一事,我倒想狠心重罚,不过我那道侣,总是护着他,为此可着实与我吵了几场的,我现在也不太敢惯着那逆子了,只能将他关在宗门,不敢让他出去作威作福的。说起来,我倒是羡慕张兄你,你那孩子我就觉得很不错,资质也是可以的,而且做人,可是比我那逆子强得多了。”
说完以后,想起自己儿子,也是长叹一声,心里有些郁郁,他那儿子那德行,是肯定不敢放下山的,敢让他下山,竹海园的名声估计能被他那逆子给败坏个干净。
其他两个宗主也是有些尴尬神色,即便他们自己教子有方,但是宗门里一些长老的子嗣,说好听就是不争气,说难听就是和竹海园宗主的子嗣一般,好像每天不做些恶,就浑身不舒服一般,若是有心重重责罚,那些长老也是一个个为宗门出生入死,有着大功劳的,自然不能寒了他们的心,也只能像张峰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至于那些子嗣捅出的窟窿,还不是他们的长辈在后面默默弥补,反正这些长老什么的,家大业大,补的起。
张峰这才说着:“现在也不是让大家在这里自揭短处的,只不过是为了反驳那句苦久罢了,刚刚张某这番话,应该让那淳于琼听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