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他于十死无生的绝地。
崔伯玉的声音幽幽响起,温润如玉的神情也变得微微冷肃。
“此人不但际遇非常,极难杀死,更是悟性非凡至极,听闻他在担任宣武卫都尉一职之前,从未接触过兵事。
只是过了短短月余时间,小战了几场,竟然就在沅溪城外,悟得军阵八方运阵之要。
麾下兵马如臂使指,威力奇强,以至于东木军四灵八将其中三人,都在他的手下全无反抗之力。”
“以弱胜强不可怕,怕的是,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个临阵突破,全无止境。
老祖宗兵法虽然厉害,兵力也比兴庆府要强上数倍,但若说在战阵之上,与此人对上,却也不敢说就能一定完胜。”
崔伯玉语气稍缓,声调越发低沉,向着崔虎臣躬身一礼,以示冒犯了老祖宗。
“若是此人带领数万大军布阵交锋,打着打着,就突破了阵法四境[天地境],那这仗还能不能打?”
“不可能……”
“岂会出现如此荒谬之事?”
“陈贼再强,与老祖宗正面对上,也是十死无生,他难道还能比北周胡人更强不成?”
“一时侥幸,岂能次次侥幸?”
听得崔伯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