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吴申笑得见牙不见眼,手里一个劲的推让,“这如何使得?银子的事就休要再提。否则,兄弟可要不高兴了,来来,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各自满意,直至华灯初上。
坐得太久,吴申感觉腹中略有胀意,便告了一声罪,往后院茅房而去。
憋得难受了,要放放水。
正当他解开裤头,吐出满口酒气,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一道人影闪过。
后颈处猛然一震,如同扎了一根钢针进去,全身麻痹起来。
要糟……
一撮毛自然不是什么没有江湖经验的新手……他做捕快许多年,也见识过太多的强人,虽然多数时间是躲在后面,却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做法是什么。
他没有叫喊,只是哑着嗓子低声问道:“大哥,有什么事都好说,我虽然在兴庆府位卑职薄,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有吩咐,莫敢二话……”
“我可不是什么大哥,是小叫花子。”
黑影掀开头顶草帽,露出一张脸来……两道剑眉之下,一双眼睛如同深潭般沉静,嘴角浮显丝丝笑意。
也不知是讥笑,还是嘲讽。
“是你。”
吴申亡魂直冒,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