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生意独占。
这也正常吧,几个小乞丐,虽然换了一身新衣服,不再那么落魄。但是,这条街上走过的人,谁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又哪里会尊重他们。
“程老西,呸!”
陈平还没说话,身边的花脸儿早就忍不住了。
她头上的包虽然已经伤好,却还隐隐作疼呢。
‘是他……’
陈平想起来了,自己曾听花脸儿说过,程老西这人手狠心黑,是福源酒楼的东家。平日里客人没吃完的饭菜,他宁愿埋在园子里、倒在粪坑里,也不会施舍给乞丐半口。
不施舍倒也罢了。
更过份的是,只要有乞丐到他家酒楼前边乞讨,动辄就会叫人乱棍殴打。
住在土地庙那会,不但是花脸儿被打伤过,左断手和小桌子小凳子也被打过几顿。
说是他们几个身上太臭,离酒楼又太近,影响到酒楼生意。
这事花脸儿每次说起来,都是愤愤不平的。
这样的人,会好心请他们几人去唱曲?
听说,福源酒楼里,有个拉胡琴的老汉和一个唱曲小姑娘,整日里窝在柴房里,日子过得十分凄惨。
“走吧。”
陈平眼皮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