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身前摆着破碗,看上去十五六岁。
但他们手脚是齐全的,甚至,他们的脸还颇为干净,有点秀气。
眉毛上残留着雪渣子,想必是用雪擦了脸,是讲究人。
就算是沦落到要饭的地步,也要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外人。
“他们呀……”
半大小子拖长了音调。
“小桌子和小凳子是亲兄弟,两人读过几年私塾,家道中落之后,想要出人头地,于是,割了自己想去靖海王府当差,结果人家不要,于是流落街头。”
的确,也算是残疾人。
陈平面皮抽动,终于确认了些什么,自身处境,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听着这话,那两个努力展现最美好一面的葵花兄弟,头垂得更低了一些。
“左断手,伱何必要揭人伤疤?”
随着清脆的嗓音响起,一个细细小小的身影从后面闪了出来。
这人说了一声,快速走到陈平身前,支着手把他扶得坐正,从怀里摸出一只鸡腿,一个大白馒头,塞了过来,“快吃,你都饿了一天一夜了,又受了伤,先前我都担心你醒不过来呢。还好,还好。”
这又是谁,为何对我这么好?
初来乍到,脑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