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娇仔细的思索着，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注意到。”
“那您最近有和别人发生过争执吗？有没有什么结过仇怨的人。”警员接着问。
这个真没有，顾春娇还是摇头。
同样的对话还发生在，李念之一行人每个人身上。
问到季天昊时，他不知道小孩子之间的霸凌不算，他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不管你确不确定都要和我们交代。”警员着重强调，“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是破案的线索。”
“是这样的，之前在幼儿园的时候，有个小男孩长期欺负洋洋。”
季天昊看警员拿出笔刷刷地记起来，马上接着补充：“不过前段时间，已经说开了，小男孩还答应要和洋洋做好朋友，但后续发展怎样我不知道。”
这是一个重点，明天要去访查，警员着重画着记号。
纠结了很长时间，一群人终于各自做完笔录，在大厅里集合。
案件总负责人翻了笔录，突然问李念之：“你知道你小孩在幼儿园长期被霸凌吗？”
李念之赛琳娜和顾春娇，都瞪大了双眼，怎么会，她们完全不知道。
“咳咳。上次洋洋所有人欺负她，让我冒充她的爸爸去参加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