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转过身，霍云深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念之，弯下腰，慢慢靠近她的脸颊。
“云深，对不起。”
喝醉的李念之现在满脑子都是霍云深，有被她伤害的霍云深，哭泣的霍云深，她就像是一个人渣，对同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
听着一声又一声的道歉，霍云深直接坐到了地板上，后背靠着床，而他的手此时此刻已经被李念之抱进了怀里。
上一次出车祸之后，所有人都说他忘记了一个人，可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忘记了谁：“我忘记的是你吗？”
看着李念之的脸，霍云深闭上眼睛开始回忆。他越是深入的回想，脑子就越会罢工。他忍着头疼，想了又想，还是对李念之没有任何印象。
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地板上，他们都在想着彼此，那么近又那么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进了李念之的房间，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这对于李念之来说已经习惯了。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看了一下周围：“嗯？这不是霍云深家吗？我怎么回来的？”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李念之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昨天晚上喝断片了，她怎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