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数年过后,不声不响的,老哥就听说姑娘与邻街,一个富户的孩子好上了。
这对他来说,可是晴天霹雳。
好在过不多久,老哥就听说那富户儿子,在一次骑马的时候,摔了,还被那马匹重重在脚上踩了一脚,腿骨折断,没几个月是好不了了,还很有可能落一个残疾。
姑娘找他述说了,表示家里人不同意她与一个瘸子在一起,姑娘自己本身也不愿意。
于是老哥打着胆子问了一句,那我们呢?有没有可能?
那姑娘就又是一把抱了过去,淡淡的表示,对他还是没感觉。
然后没过多久,就经介绍,嫁给了一个书生。
那书生倒是有些本事考中了秀才,还走了门路,没多久就被外放到外地做官了,通判。
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官,但也是旱涝保收,妥妥的官宦人家。
姑娘跟着过去,老哥顿时抑郁了,感觉人生已经没了追求,没了盼头。
直到,他收到了姑娘的一封信。
信上,姑娘一顿诉苦,说自己丈夫在衙门内受了委屈,就会对她打骂,日子苦不堪言,前些日子被当地权贵威胁,捉着她就是几个大嘴巴子,好像她就是那些欺负他的权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