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沅吸了吸鼻子。
“我根本不会做这个。姑姑是个好厨师，下次我会向你学习的。”
宋梨热情地看着她，“小沅真会说话。”
吃完面，宋零上楼去书房工作，柳芷沅带着姑姑聊天。
她觉得姑姑的性格很好，温柔文静。
就像一本好书一样，耐人寻味。
她坐在姨妈刚刚坐过的摇椅上，拿起姨妈以前读过的书，发现其实是一本和佛教有关的书。
她笑着问：“姑姑，你信佛吗？”
宋梨点点头，眼里有一丝淡淡的悲伤。
“嗯，我信佛。”
柳芷沅注意到她眼睛下面的悲伤，但出于礼貌，她不敢多问，只是说，
“挺好的。听说信佛的人都是充满正能量的。而且信佛的人都很善良。很温柔，就像姑姑一样。”
宋梨低下了头，一瞬间把内疚藏在了心底。
她抬起眼睛笑了。
“小沅，你的性格真好。非常活泼可爱。”
柳芷沅因为尴尬被表扬，咬着嘴唇。
“也有缺点，比如容易冲动。就像刚才一样。”宋梨看着她咬着嘴唇。
突然觉得她有点眼熟，看着她的眼睛也觉得有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