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沅瞪了他一眼,严肃道,“你不公平。你不能因为他是你大哥就站在他一边。显然,我是最无辜、最委屈、最可怜的一个。”
许宿叹气,然后打开严肃模式。
“小嫂子,也许你不太了解大哥的过去。如果一个人的母亲在他生日那天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而他的父亲因为第三者而和她分手,他走遍世界寻找那个第三者却忽略了手术台上可怜的母亲。你说这个人是什么心情?”
柳芷沅震惊的看着他。
“大叔,他有这样的过去吗?”
许宿是难得的苦涩笑容。
“还不止这些。当时大哥才八岁。他一个人守在手术室门口,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亲生父亲。
但直到妈妈手术失败,身上盖着白床单被护士推出去,他才打通爸爸的电话。
你说他是什么心情?这一天,是他的生日。他最尊敬的母亲在同一天去世,他伟大的父亲形象也在同一天崩塌。
你说,他还有心情过生日吗?”
柳芷沅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哽咽了。
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这幅画面。
他才八岁,一个人被关在手术室外面。
他一次又一次打不通父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