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还想再见到你呀。这个理由可以吗。”
“哈哈,谢谢你的坦诚。我们一定很快再见的。”
“那我们周六下午见吧。不见不散。”
“好。”
说话的时候,沈叶的心脏一颤一颤的。潇然不敢朝那地方多望,但是又忍不住多看几眼,不知不觉心变得柔软,手臂却变得僵硬,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手势,垂了下来。
当约会到了尾声的时候,到达热恋程度的情人们,眼里更是透露出不舍。他们恨不得月光不再抚摸爱人,都让自己来,吻遍她全身。
偷来的坚持是在每个星期六的下午,他们在那家转角处的咖啡馆一次次见面,一次次分别。
临出门,潇然都会告诉云,外出去见一个女读者。云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抱着孩子,轻轻摇着他睡觉,始终没有回应的声音。他们只用眼神交流。
关门的声音响起,云的睫毛轻轻动了,是被风吹动的。怀里孩子的五官,无一处像潇然。都说孩子与谁亲,会像谁,可这孩子看着也不像自己,更像她不愿想起的那个人。
云的眼中似乎只有那个出生数月,仍然未起名的孩子。当被这个幼小的生命吸奶时咬住不放产生的撕裂的痛,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