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来回辗转多少回,只听见外面风在呼呼地飞,房间内的墙壁似乎在向床的方向推进,就这样,云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梦里,一个老男人打着伞。伞下,她挽着他的手肘。不一会,雨停了,伞却没有再合上。显然,这把伞不单单是为了遮风挡雨。
两人沉默不语,全程安静如初。
梦醒了,云忘记了他的样子,只记得他的手臂很粗很温暖。齐步走向前时,她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不知不觉迷恋上了这样的接触。
梦里走过一段路,现实中却是一段如往常一般的睡眠。
这些不该被记下的经历,被遗忘在了记忆的长河里,造梦人甚至没有一丝起疑,这个人她何曾见过,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他也像她一样梦见她了吗?
梅姨走后,云照旧早起做起了早餐。何言不爱喝粥和面食,只需要一杯牛奶和两个鸡蛋就完事。他要求,煎鸡蛋煎熟后要用吸油纸将多余的油吸干,而水煮鸡蛋则要加些白糖,鸡蛋羹要淋上酱油。
何言这种有无鸡蛋不欢的早餐习惯,从小就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在坚持。这似乎说明他不善于或不主动改变现状。
“早上,一起去公司吧,你就不要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