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给完桃花充足的水,潇燃重新坐回到沙发,透过门缝,能看见对面屋里的灯亮着,不知道屋子里还有没有别人。她选择在夜里给桃花浇水,匆匆忙忙,在隐瞒什么呢?
这个女人和妻子有什么关系呢?
一整晚,潇燃都在想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她真是之桃,那她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啊?”
因为那个梦境,潇燃开始希望或者说相信对门的女人,是某个时期的妻子,也许她二十出头,也许她三十出头,能肯定的是她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
阳城的夜,在夏天真正到来前,有些些凉意。风大的时候,不开空调更舒服。
二十九喽,风吹来也更high一些,拉开窗帘,风占据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整个房间接受风的能力,像一个人完全接受了一个异性的爱,有时敞开胸怀,有时半推半就。
潇燃拖着人字拖,喝着茶,读着一本不知名的,心暂时安静了下来,一边享受片刻幽静,一边思念一个叫之桃的女人。
他的黑色拖鞋旁边,摆着一双粉色女士拖鞋。那是他给妻子准备的。
经过短时间的准备,这间屋子已经没有了单身男子居住的痕迹。几乎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