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
两人就像来自不同世界的鸟类,互不关心。
潇燃也转身回房,泡上一杯茶,点上一根烟。他并不擅长搭讪陌生人,哪怕眼前站着的是一位惊艳的女子。
屋里所有的灯还亮着。正对大门的玄关上悬挂着一副画,画中一男子独自低着头,饮着酒,一副寂寞难以消愁的模样,和这时的潇燃有几分相似。画中背景正是这间房子的书房。
也许,这是一副自画像,潇燃猜测。
背包里,妻子的骨灰闷在一个精致的木制盒子里很久很久。一部分骨灰埋在了妻子指定的地方,一部分,他带在身边。
“潇燃,我多想变小,躲进你的口袋里。”
“傻瓜,能变小了你就是小魔女了。你可不要吃了我哦。”
“小魔女就小魔女,难道我吃了你,你会怕吗?这是我的心愿,我总觉得有一天能实现。”妻子的俏皮和悲伤就这么一瞬间,转变自如。
书房的书架上,有一个地方极为适合安放妻子的骨灰。它正对着电脑桌,潇燃抬头便能望见。
午夜十二点,潇燃带上耳机,开始聆听音乐,到天快亮了,才会回到床上,睡上一觉。无论外面星光闪耀,还是阳光妩媚,拉上窗帘,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