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就随便问问,你要是有消息就给我们讲讲,没有就没有了。”
“何况这妹子的脾气,胡老板最清楚了,”另一个保安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万一人家小两口就喜欢这样感情交流呢?说不定我们在这里瞎着急,人家心照不宣一个追一个跑,甜美得很。”
“也不完全是瞎着急,他是真有点放不下心的,要不然也不会给妹子她老娘打电话……”
成蔚终于无法再勉强吃下去了。她的手依然执着筷子,但筷子前端已碰到了碗底。胡仕杰联系了她母亲。她曾经预料,这件事的发生是难免的,但在持续两日的奔波中暂时忘记了这一点。
另一保安似乎是认为同伴提到的细节太过私密,插了话:“行啦,也不用讲那么多了,影响人家老板娘做生意。我们快点……”
他用眼神完成了接下来的交流。同伴点了点头。他们让老板娘留下了照片,叮嘱她若有发现就打电话,然后两人几乎同时转过身,走到靠近门口的广东游客桌边,拿着照片开始问话。就在三分钟前,广东游客还见过成蔚戴着墨镜的脸。
对广东游客的问话一结束,毫无疑问,两名保安会到庄延三人的桌边逗留。不能让这样的情境发生。庄延对她俩做了一个“别动”的手势,然后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