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只听得见他一个人沉重的呼吸声。片刻之后,老板把第一道菜端上了桌。翁庆肩膀稍微放松了一些,头一个拿起一串油乎乎的烤肉,咬了一口。吴桑白松了一口气,也开始吃东西。亮宇转过头,把嘴里含了好一会儿的血吐在地上。
接受现状之后,翁庆似乎放松了许多,主动加菜,一个人就吃掉了一整盘烧烤,外加咖喱炸饺、蒜油鱼饭。没有人喝酒。
吃完饭后,老板把他们领进了饭店后面的一间客房。房间里除了两张分成上下层的行军床,两张三脚凳,没有别的家具。窗外恰好可以看见河流经过,可见这地方已经足以称为旅行社眼中的“好地段”。
“先让各位看看房,当然可以一人一间。”老板说。“还有,如果三位需要睡前按摩,可以现在和我说。”
“我要去。”翁庆说。“还有,这两人,在我和他们之间必须隔一间空房。如果隔壁有人,我睡不好。”
“我们一共只有三间客房……”老板有些尴尬。
“没事,就这么安排吧。”吴桑白指了指亮宇。“我和他共用一间。”
“这样就对了,”翁庆说,“最好你接下来也这么配合,少给我讲歪理。”
翁庆说完,对老板说了句“带我去看看货色”